我一度讨厌窥视的角色。
但是对于她,似乎就不止是窥视了
我只想一直看着她,即使有些时候她并不知情。
madox总是私下里劝我:“不过是一本书,看就看了,你把这位女士吓坏了。”
吓坏?
她可没有。
她只是不在乎。
或者她在等着确定什么。
后来我知道了等待确定的内容。
现在能在深夜入眠,但梦境的内容却总是循环重复那些一成不变的、模糊的、灰色的画面
一个刽子手的画面。
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握着酒杯的情形,赤\裸着上身拿着狙击\枪点射的情形,骑在马背上挥舞着鞭子抽打正在努力埋头干活的人的情形.
随心所欲的一枪一命,却总是被面对着的无数充斥着恐惧的眼神逼迫得快要崩溃的发狂
即使画面模糊,即使全部都只是背影,但我知道,那是我。
我曾杀了无数人,最后被执行了绞刑
不可思议得回到了历史之前,以另一个不同的身份存在着。
这身份除了跟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判若两人,但现在似乎又融为一体。
只是我似乎还有一个心愿未了
那个坐在小码头钓鱼或者是抚着我的马的脖颈的背影,或者是笑着逗我的狗的侧脸。
那是梦境中唯一清晰的部分。
我耽溺于梦境中,只为那其中她对我的每一次的触碰都清晰可感
gina。
我记得自己最最卑微的渴望
渴望着能跟她白头到老。
我也记得她拼命压低了嗓子忍着哭腔在我嘴唇边低低的对我说“我爱你”。
我挣扎着爱着她,自以为是的坚持,坚持注定着的求而不得,实际上她一直都在
“你是谁?”我吸着烟,不断用拇指左右滑着下唇,想亲吻她的需求那么强烈,以至于不敢跟她多说一句话,防止看见她的嘴唇随着发出每一个单词每一个字母时候的诱人形状。
即使将烟按灭在手心的疼痛也于事无补。
“我是谁?”我问她,看着她耽溺于其中的迷蒙眼睛,那双一直黑白分明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纱。
她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这感觉真好!即使她眼睛里也确实没别人,除了那几个小得可怜甚至不足她一个手掌大的小东西。
她的回答给了所有的事情一个答案。
梦中那个背影的脸清晰起来
枪不离身的习惯让我将那把存货时刻挂在身上,现在真想把那个扫了兴的家伙毙命。
不过对于她,怎么会扫兴呢?看着她我整个人就像泡在让人全身发痒却舒爽的快乐池里。
我不在乎我到底是谁。
只要有她,其他都无所谓。
只是总恨不得吃了她的冲动让我头疼。
想时刻亲吻甚至啃咬她的皮肤,我的嘴里仍然有她的味道,这让我心痒难耐。
我吸吮着她的皮肤,在这个时候固执得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眼神,看着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整个人脚软摇摆着站不稳的样子。
浑身没一处软肉的家伙为什么这么不禁折腾?
她为看那几只小老鼠连续几个小时东躲西藏的时候可没这么不堪一击。
我跟着她一起攀上高峰,看着她眼睛失空流泪的景象,好像有几次我们也这样享受过。
在星空下,与自然融为一体。河流声,偶尔起伏的鸟叫声,和她隐忍着的难耐的声音。
把她抱在怀里浸在温水中,狂热的轻轻抚摸过每一小块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
这是我的珍藏。
她累得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上下其手,但我知道她意识清醒。
我抱着她微微坐起,右腿缓缓屈膝,再放平,大腿上面的一部分皮肤或轻或重得按压着她两条腿之间的地方。
要知道,这儿可真是个快乐谷。
只属于我的。
她的每一部分都是属于我的。
无论是可见的还是不可见的。
我在心里无声的窃喜着,指间轻轻滑过她腹侧的两条深沟,又在肚脐下面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