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几句,那若兰嘱咐德福把那批珍贵的古董送到花姐家里。
花姐和我们告辞离去,那若兰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粘在花姐身上,直到花姐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院子里。
我坏笑着伸手在那若兰眼前晃了晃,他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朝沙发努了努嘴。
“坐吧。”
我和任诗雨坐下,有丫鬟来给我们上了茶,回身出门把屋门关上。
那若兰看着我轻笑了一声,“你那巡捕朋友还真是脑子一根筋,我都动用了关系掐断了她的调查渠道,她还是挖地三尺把德福的身份给抖搂出来了。”
我笑道,“可不是,那个麦德母工作起来可是很较真的,她以前还把我当成杀人犯给关了一个礼拜,差点儿没把我就地正法了。”..
那若兰撇了撇嘴,好像对王玥的这种死脑筋很不以为然。
我奇怪的看着那若兰,“师兄,你不是说德叔这三十多年来一直都跟在你身边吗,他到底是怎么成了……”
我四下看了看,对那若兰比了个“国安”的口型,那若兰冷哼了一声。
“还不是师父给安排的,他老人家算无遗策,早就布局要让你借着这一步梯子上墙了。”
“师……师父?”
我吃惊的瞪大了眼,“他怎么会认识系统里的人的?”
“师父才不会和那些人打交道呢,是师父让我这么做的。”
那若兰回忆了一下,“五六年之前了吧,师父给我带了个口信,让我动用点儿关系把德福塞进上边的系统里。有了德福的暗中操作,楚寒楼才能顺利的通过境外财团跟我进行利益往来,不然我还不早就被那些一根筋的巡捕给逮去吃牢饭了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若兰和德福能被我们误会成汉奸,全都是我师父那老东西的功劳。
“哎,你刚才说什么……师父想让我借着梯子上墙?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那若兰,他看着我笑了笑。
“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这件事儿会对你今后的命运产生巨大的影响。但是具体怎么个意思……嘿,师父可没让我告诉你。”
我没好气的白了那若兰一眼,“师父也没说不让你告诉我吧?”
那若兰低头想了想,笑了起来。
“得,你说的也对,反正早晚都要让你知道,我就给你透点儿消息吧,省的你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我赶紧把身子倾过去,那若兰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国安系统最近几年一直都在调查一个神秘的事件,可到现在已经七八年过去了,都没查出个子午卯酉,就连系统内部隐藏的那些所谓的高手都摸不着一丁点儿门道。”
“啊?!”
我吃了一惊,“不是吧,连他们都查不出来?师兄,到底是什么神秘事件啊,这么邪乎?”
“这我真不知道。”
那若兰摇摇头,“别说是我了,就连德福也不清楚这里边具体的细节。这件事儿属于系统内部的绝密级别,估摸着也就上边的几个大老板才清楚内情。”
“哟,那算了,我也不瞎打听了。”
我咂了咂嘴,那若兰却斜瞟着我笑了起来。
“小多余啊,再过几个月,我估摸着你不想知道都不行了。”
“呃……”
我愣了一下,随后就反应了过来,眼珠子都快瞪的掉到地上了。